“谁跟你同志。”
“小江,别这么没礼貌,不好意思厂长同志,是我咳咳,是我没教好学生。”
司厂长笑了笑,“没事的,我知道这小同志在怀疑,年轻嘛没那么多阅历,要是他也去打过仗在战场上杀过敌人看着战友倒下,或许就没那么沉不住气了。”
一句话把自己的人生阅历摆在众人面前,就连长缨都有些懊恼,自己不该怀疑的。
司厂长是有经验的老兵,在最血腥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的人,考虑周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萧教授和几个学生都惊呆了,尤其是刚才抱有敌意的小江,憋红了一张脸,“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对于军人,尤其是老兵,共和国的人民总是怀有敬意。
司厂长笑了笑,“没事,不怪你,年轻嘛,也是好事。”
他要是再年轻个二三十岁,兴许比这年轻人还张狂呢。
对方的态度让小江越发的无地自容,一时间这房间里只有火舌跳跃和那略有些潮湿的棉被燃烧时冒出来的浓烟。
长缨打破了这里的安静,“说说你什么情况?”她问的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走的田三喜。
革委会的领导,当过兵的人,田三喜觉得自己今天可真是倒霉,偏生被这么看着还不得不说,“我就是听人说这边挖出了宝贝,就想着过来看看。”
没曾想宝贝没摸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倒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