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的浅笑让曹盼军觉得自己仿佛在被拷问,“事情已经发生了,何必非要戳穿?他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
这话让长缨笑意更甚,“是啊,他日子也不好过,你倒是挺同情他。”
说着竟是哈哈笑了起来,这让曹盼军觉得不太好,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日子不好过难道不是自找的吗?怎么,成年人做出选择还要别人去谅?我原本还以为你比之前成熟了,想来倒是我一厢情愿了。”
长缨觉得挺好笑的,“知道高大总编现在是什么模样吗?”她几乎一字一句道:“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可真是不要脸,不要脸的很。”
早在最初,他们几个选择的路就不同,亏得她还以为即便如此也不过是选择不同罢了。
现在看来那也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可真是个笑话。
长缨没再管呆立在那里的人,径直离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又何必再说这些讨人嫌的话呢。
曹盼军久久回过神来,看着远去的人,只觉得他和傅长缨渐行渐远,又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走近过这人。
他叹了口气,折身回去准备送高建设回家,却见到老朋友站在那里身形摇晃,“她骂我,骂得对,我他娘的真不是个东西。”
傅长缨像是一个无情的杀手,把他最隐秘的那些事情全都摆在台面上,一面镜子似的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耻。
他不是个东西。
不是个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