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越看着扭过身去趴在车窗上的人,他听自己问道:“哭了?”
眼泪随着吉普车扬起的灰尘一同飞向远处,长缨吃了一嘴土这才收回脑袋,“不好意思心情不好,你刚才说什么?”
装傻充愣她也从来都是一把好手。
娄越没再细究,“你今天不去市里也没关系的吧?要不去我们军区视察下工作,我请你吃烤全羊。”
“好啊。”长缨应的干脆,“会不会把娄团长吃破产?”
娄越笑了下,“不至于。”
他随着车队往军区去。
到了那边,帮着长缨拎背包时才发现,她的包轻得很,里面似乎没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好拿的,来到这重新置办就好。”
白大姐他们倒是送了她很多,但都被长缨塞给徐立川让她去处理了。
她轻装简行,真正的光杆司令。
“你哥最近怎么样?”
“还挺好的,他估摸着要在那里多呆两年,起码得干满两个任期吧。”
到时候直接去市里又或者去其他市,倒也顺理成章。
她和傅哥还不完全一样,傅哥到底是从首都下来的,在中央工作过一段时间,也算上面有人的那一类。
门口的岗哨看到跟在后面的人,不免看了眼娄团登记的资料。
探亲。
奇了怪了,娄团长在部队那么多年,可从没人来探他的亲。
这是太阳打哪边出来了?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