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也知道,傅长缨敢拒绝省里就没打算做让步。
自己这步棋,是彻彻底底的走错了。
刘扬则觉得领导这人变脸极快,似乎办公室里句句指责的并非是她。
这会儿倒是跟这位郭厂长亲切交谈甚至相谈甚欢了。
要他也能做到,但做不到这般毫无隔阂。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领导呢。
单是这心胸比他开阔多了。
郭厂长很快就离开了,刘扬瞧着领导在那里哼唱着小调,知道她心里高兴。
“您这次开会,是想杀鸡给猴看?”
“那可不是,这些工厂仗着自己能挣钱,才不会给我好脸色看。冶炼厂送过来的人头,我不用这狗头铡岂不是对不起他们犯蠢?”
人就这样,欺软怕硬。
工厂是社会经济基础,又家大业大总觉得她需要依仗他们。
这倒不错,但长缨依仗之前,需要先驯服他们。
“一个新厂区的建设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乔迁到外地,花费不比在本地扩张大?不过是拿捏我的借口罢了,我又怎么可能如他的意?”
刘扬明白,“那省里掺和进来,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