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并不擅长起名字,大黄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进行场内求助。
“母女平安?”
“嗯。”
“那咱们回家,你该吃晚饭。至于名字,回去后再想也不迟。”
他不说还好,一说长缨真觉得自己饥肠辘辘,“那说好你帮我想。”
可不能耍无赖不认账。
“我什么时候耍无赖?”
娄越抓着人的手,他本来不打算多问什么,偏生长缨话多,“当母亲挺不容易的,且不说怀孕辛苦,就说生孩子还要侧切,疼得要死,怎么受得呢。”
她听到柳益兰的哭声就觉得难受。
“你妈什么时候过生日,她今年多大?回头我准备个生日礼物给她。”
娄越听到这话笑起来,“那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得准备礼物给丈母娘?”
薛红梅,那就另说。
“你不怕被缠上随便,我无所谓的。”
“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这样好,往后我家这边的年礼以你的名义送,你家这边的以我的名义送,这样他们面子上也说得过去,我妈是个最经不起感动的人,说不定手一松就回你个存折什么的。”
长缨啧啧,“我怎么觉得你就惦记她那点钱,出息呢。”
“人穷志短要什么出息呢。”娄越握住她的手,“傅书记就别取笑我,咱们就这么说定。”
“随你。”就是借个名头罢,实际上准备礼物的人也都是娄越。
长缨倒是无所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