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川把玉佩往怀里更深处塞,末了还拍了拍,“你懂什么?这是块玉佩吗?这是他的心!”
李晏欢把心都给他了,他都想把自己心挖出来,把这块鸳鸯佩缝进胸膛里。
“行了,你快去库里取东西,我们再回去。”
云升出去拿东西,萧牧川又把玉佩拿出来仔细看了看,确认上头描的是两只交颈鸳鸯后,才放心的塞回去。
“劈嚓”一声,外头一道闪电,光虽微弱,但动静不小,不一会儿便下起大雨来。
云升从外头跑进屋里,头发叫雨水打湿,萧牧川兜头给他罩了件衣裳,护着人往外走。
“二郎!二郎我不怕雨!二郎你披上衣裳!”云升叫萧牧川盖在衣裳下头,看不清路,只知道叫唤。
萧牧川叫他闹烦了,厉声道:“我知道你不怕雨,你抱好那条老参就是!”
“……哦……”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委屈。
他们主子哪里是担心他淋雨,是担心他怀里的老参淋了雨不能给五殿下用。
一场雨来的急,李晏欢府上居然叫水淹了,萧牧川扛着云升淌水进屋,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五殿下住的是屋子还是地窖?来一场雨就淹成这样,马上就到雨季,难不成要在府上养鱼?”
屋里没了小丫头跟老头子,只有丰年一个人在李晏欢床前伺候。
见是丰年,又想到那块鸳鸯佩就是他送去的,萧牧川有些脸红,干咳一声,把云升放到地上,走过去看了看李晏欢。
“如何?发热了没?”
丰年点点头:“殿下有些发热,已经央溯玉去煮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