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边的墓碑,一直走向最尽头,走在前面的谢景焕停住了脚步。
墓碑上没有照片。
只有姓名和出生年月。
方竟堂,1990.7.4-1999.2.22。
谢樱捂住了嘴,“他还是个孩子?!”
怪不得刚才她问是个男人还是女人的时候,谢景焕回答的是男孩子。
一个才活了八岁的男孩子。
骆念弯腰将手中的雏菊放在墓碑前,她感觉到现在送雏菊并不恰当了。
可是,不管送什么,也都是活着的人的一份心意,死者已逝。
谢景焕在墓碑前默默地伫立着,深黑的眸光落在墓碑上,几乎一眨不眨。
谢樱和骆念对视了一眼,做了一个先走的收拾。
骆念点头,便拉着谢樱先离开了这里,去到墓园门口去等。
谢樱吐了吐舌头,“好压抑,我感觉我都有点不认识这样的大哥了。”
别说是谢樱,骆念也从没见过。
她从墓地黑色的大铁门朝着里望过去,天地一片苍茫,今天来扫墓的人很少,一眼看过去,只能看见男人那样笔挺的脊背挺拔的身躯。
八岁……
那个时候,谢景焕也就才八九岁吧。
过了有二十分钟,谢景焕才转身走了出来,骆念主动上前握住了谢景焕的手。
他的手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