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如何呢?

他比她小,而且还没有自己的事业。

吃过饭,谢景焕先开车送了乔烈回学校。

副驾驶上的骆念转头对乔烈摆手,“谢谢你了啊乔烈,你回去吧。”

“念姐,你不用跟我客气。”

谢景焕发动车子,侧眸看她,反问了一句,“念姐?”

骆念挑着一高一低的八字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头看谢景焕,“你不是吧,吃醋了?”

“我还不至于跟一个比我小五六岁的男生吃醋。”

骆念伸手捏谢景焕的脸,“你就是吃醋了,哈哈,别不承认,谢景焕,你就是吃醋了。”

于是,骆念就这么在谢景焕的耳边念叨了一路。

等到了绿水江汀的停车库,车子驶入了车库,谢景焕解开安全带就把口里说着吃醋的女人给按倒在座椅上,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我就是吃醋了,怎么?”

骆念被他挠的痒,搂他的腰,“亲完了没?这里太挤了,我要上去。”

谢景焕把车座按到了下去,在车内狠狠地办了她一次。

骆念深切的体会到,以后还是不搞这些稀奇古怪的地点了,床,才是最好的地点。

骆念脸上的结痂掉了,便开始去公司上班。

而谢景焕已经向她求婚的消息,不胫而走。

公司里不少都是来贺喜的,送花的,送礼物的,搞的骆念直接下令倪朵一律拒收。

这是变相的送礼讨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