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年陆淮征真的很关心她,哪怕容拾一次次泼冷水,他激情褪去,也从来没做过伤害她的事。
但是他们两个人,从本质上就是两种人,陆淮征心思沉,容拾很多行为他都不能理解,他需要的并不是一个旗鼓相当的人。
这么多年的不甘心,其实耽误了他很久。
“陆淮征,你能不能少出现在我眼前。”容拾不像在闲暇的时间里,去费心费力处理乌七八糟的事。
“嫌我烦?”陆淮征轻笑,也不离开,就一直待在这边。
容拾眉头拧起,顿了片刻,“我表现得不够明显?”
对面的人笑笑,反问道:“你说呢?我又不瞎。”
不远处的蒋鹤野看着她从楼梯上下来,还没想好怎么不刻意地去打个招呼,就发现容拾旁边已经站了个男人。
一个对着她满眼笑意的男人。
蒋鹤野回国的时候,他还在国外,所以两个人并没有碰过面。
蒋鹤野阴沉着脸走过去,故作镇定地在两个人面前停了一下,像是不经意地路过,偏头道:“容总,真巧。”
陆淮征显然愣了一下,随即看了一眼来得人,如果他没记错,这是蒋家的公子哥,几年前有过一面之缘。
蒋鹤野是出了名的玩世不恭,容拾怎么会跟这种浪荡富二代打交道。
她一阵头疼,还没打发完一个,又来一个。
不过相较之下,蒋鹤野似乎比陆淮征好一些,至少他的态度并不明朗。
“蒋总有事?”容拾想着先甩掉一个再说。
蒋鹤野笑了笑,碰巧这时候大厅的音乐响起,他伸出手,微俯下身,声音从低处传来:“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容总跳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