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拾坐在医生对面点点头:“工作需要。”
“这可不行啊,还有加班熬夜,这都伤身的,以后要好好养着,可不能这么干了。”老医生在单子上划了几笔药名,抬头的时候看见了在容拾旁边站着的蒋鹤野。
“小伙子,你要好好管管她啊!”
懂了,这老医生又把他们俩当成一对了,也是,半夜一起来医院,这关系不让人怀疑都不行。
两个人都沉默了几秒,老医生还挺执着,一直问蒋鹤野:“你听见了没有,小伙子。”
容拾抬头,看了一样蒋鹤野,他抿着唇,缓缓道:“听见了。”
像是有某种特殊的感应,他也低头看了一眼坐着的人,视线交叠,容拾并没有反驳自己这句话。
蒋鹤野想着反正这老医生也没说明白他们俩到底什么关系,他就装作听不出来呗。
估计容拾也只是胃疼得厉害,懒得抽出精力去解释。
开过药后,医生也建议住两天院调理一下,容拾不喜欢吵闹,还是订了顶楼的vip房间,每天有专门的护士来给她扎针输液。
因为开了一些直接用水送服的药,蒋鹤野用笔在盒子上给她标了该吃多少,什么时候吃,都整齐地堆放在床头旁的柜子上。
容拾进了病房后就坐在床上,盯着蒋鹤野拿笔的手。
仔细认真地在写一日三次这些字眼。
她的睫毛微颤,动动嘴唇:“你这几天不来了?”
笔尖一顿,晕开了个墨点,他偏头问了句:“你希望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