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使看了一眼和谢连州走在一块的青龙使,又看了眼正站在一块说话的白虎使和玄武使,到底是自己回房了。
待所有人都走远了,白龙使方皱起眉头,对玄武使道:“你说那小子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玄武使没点头,也没摇头,只问他:“为何这样说?”
白虎使道:“他本来热心异常,可中间不知是否察觉到什么端倪,一下没了兴致,面对那种显然推诿的话语也权作不知,不再深查。”
玄武使叹了口气,道:“这种事情,你的直觉向来最准,你这般说,多半是八九不离十了。”
白虎使越想越担忧,最后悔道:“早知当日便不该将这小子放进庄中,闹得现在节外生枝。”
玄武使道:“当日若真闭庄,府中上下难免异动,到时打草惊蛇,一样不美。现下看来,一切都是命,你也别太自责了,让人多关注点他的动向便是。”
白虎使点点头,又道:“看来今晚我得守着这具尸体,我总觉得那小子还会再来。”
玄武使道:“那我便陪你一块守吧。”
白虎使道:“怎么,你还要来陪我聊聊天不成?我可没有精力不济到这个地步。”
玄武使摇摇头,犹豫了片刻还是道:“你记得他中途和蒙措对了一掌吗?”
白虎使回想了片刻,道:“我记得你当时说,那是什么翩翩玉绵掌?”
玄武使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毕竟当年我也只是遥遥看人使出,他这一掌其实有些不同,可给我的感觉颇为相似。”
白虎使道:“这掌法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竟让你这般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