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恃无恐。
朱雀使不给反应,谢连州已经感到有些无聊。
可朱雀使城府颇深,又在太平山庄待了许多年,说不定有些连白虎使都不知道的布置,更不用说谢连州这个外来之人。像这样的人,就算谢连州用独门手法封住他的内力,点住他的大穴,也不放心将他一个人放在此处。怕一个疏忽,便将人走漏。
就在谢连州愁眉苦脸之时,屋外突然传来急促杂乱的脚步声,细细听来,竟有三五十人。谢连州打起精神,伸手点了朱雀使哑穴,省得他趁机煽风点火。
果然,没一会儿,拿着刀剑的山庄下人便围在了房门之外,领头之人朝着里边的谢连州喊话:“敢问里边是否是谢连州谢公子?”
虽说方才庄中下人前来禀报时并未看到朱雀使房中有何人,可谢连州先前来寻朱雀使下棋,一路走来俱是有人看到,这一来二去,他们自然猜到行凶之人是谁。
谢连州慢悠悠道:“正是在下。”
显然,山庄下人也没料到,谢连州非但未走,还如此理直气壮。
先前来向朱雀使禀告情况的下人鼓起勇气开口:“谢少侠能否开门,让我们确认一番朱雀使的安危?”
谢连州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朱雀使,觉得这门还是别开比较好。
门外众人只见眼前的门被“唰”地一下打开,有东西被顺势丢了出来,在他们什么都没能看见的时候,便又“唰”地一下关上。
“那是什么?”
“好像是件衣裳。”
门外仆众才刚开始讨论,谢连州便打断道:“谁都别碰,直接碰了,可是会死人的。”
领头的护院本就出于谨慎,在用佩剑拨弄地上的衣裳,可听谢连州这么一说,手还是抖了抖,轻咳一声,问道:“谢公子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