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连州道:“前辈,我想听听当年的事,不管是同宛珑、宛凤有关,还是谢狂衣、舒望川一流。”
萧应苇半醉半醒,多少还能理解谢连州的话,下意识道:“你为什么要了解这个?”
谢连州道:“寻一个公平罢了。”
“听不懂。”
萧应苇嘟哝两句,趴在了桌上。兴许是怎么想也想不到当年那段往事除却被说书人写成江湖八卦以外还能有什么其他作用,萧应苇到底是放心地回忆起来。
毕竟于他来说,能找个人分享那段时日,也是一种寻求解脱的方法。
萧应苇在临安碰到宛凤四人后,愣是待在宛凤身边不走了。宛凤大概对此习以为常,又因他为她捡回长命锁,常对他温言相待。
剩下三人里,宛珑对他淡淡,只是时常将他与宛凤隔开,偶然间,他听见宛珑私下教训宛凤,才知道宛珑为何不允许他与宛凤相交过密。
宛珑面对宛凤,有时宽纵,有时却又严厉:“你不该让他跟在你身边的。”
虽说同岁,可长姐如半母,宛凤不敢顶嘴,只能小声撒娇:“大家都是朋友,他又不是该被我使唤的人,他想留下来,我又怎么能将他赶走呢?”
宛珑对她道:“他喜欢你。”
一旁偷听的萧应苇一个激灵,差点从树上掉下去。他没想到宛珑的眼睛那么利,只是日常看着,便看出他的心意。更让他紧张害怕的,是不知道宛凤会有怎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