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玉松罗一点放松都不敢有,正在认真观察谢连州的反应,结果发现谢连州丝毫不在意她偶尔往剑刃上撞的举动,任她脖子上一时又多了几道伤口。
真难对付。
他看着需要一个活着的玉松罗,却不会为此让步,若玉松罗想以自己的性命相威胁,他一定不介意帮上一手,让她提前变成一具尸体。
她可不想变成死人。
只能由她让步了,玉松罗心中烦闷。
谢连州的回话不早不晚:“真是不好意思,只可惜,礼仪这种东西,只有打赢了才有资格讲。”
“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想从这里得到什么东西?”玉松罗试探道。
“你不认识我吗?我在你们阁中还有悬赏令呢。”谢连州笑笑,好像在同玉松罗闲话家常,手中的剑却一点没松,甚至有越收越紧之意。
玉松罗不得不将更多精力放在眼前长剑之上,答话时难免少了几分遮掩:“你是为了下悬赏令之人而来?”
这确实是最容易让人联想到的理由,也是谢连州先前这么说的原因所在。
可这一回,他丢弃了这个借口,道:“不,我知道悬赏令是傅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