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姐姐那样的聪明人,可离开姐姐这么多年,她再也不能做回当年那个任性的傻子,到底还是晓了事。
谢连州点头,道:“我知道。”
宛凤擦去眼泪,稀奇地看着他,道:“你是姐姐的……?”
她坚信姐姐没有生子,若有,她一定能感觉到。可她在看见谢连州笑起来的模样时才发现,他的一言一行都有姐姐的风采,只不过除了那点相似外还有许多不同,才让她一时想不起来。这样的相似必定有长久的相处,他要么是姐姐的义子,要么是姐姐的弟子。
谢连州不厌其烦地解释着:“我唤她师娘,但她也是我的师傅。”
宛凤听到“师娘”一词,顿时冷静下来,面上既有愧疚,又有憎恨,很难让人想象这两种情感是如何统一出现在一张芙蓉美面上的。
她问:“那你的另一个师傅就是他了?”
谢连州道:“家师谢狂衣。”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骨科,但是感情很复杂多元。
第96章 前因
谢狂衣这个名字第一次传到宛凤耳朵时, 她对他还有些好奇。她早不是五岁孩子,也见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辈,想嫁的人从“天下最好看的男子”变成了“天下最英雄的男子”。
当然, 她也想过,若最英雄男子太老太丑,那么第二第三也是可以接受, 实在不行就一路顺延,总有一个既英雄又不难看的少年英才能入她眼。
那时候的谢狂衣算一个。
她们随师父来到天域山, 本就有联姻之意,若宛凤不愿意,宛珑有把握说服师傅。可宛凤想了又想,天域山开了折桂大会,天下英才俱汇此处,她是想去看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