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连州笑了笑,看向他们两个,道:“还真有件事要你们俩去做。”
圆净听了,也朝谢连州探过来一个脑袋。
谢连州要他们做的事很简单,便是在不随意身涉险境的情况下,凭他们自己的心意和方式去调查真相。
明义一时没明白,蹙起眉头道:“这样岂不是打草惊蛇?”
他和圆净虽不是笨人,可行事到底不如谢连州老练周全,若是查探过程露了马脚,反而提醒了对方,岂不是给谢连州添麻烦?
倒是圆净,虽然处事经验比明义还少,可他对谢连州也比明义更熟悉,此刻便道:“明义师兄,你别忘了圆悟师兄是怎么带我们进府的。”
该惊的蛇早就惊了,说不定谢连州就是等着他们动起来呢。
明义恍然大悟,这才发现,自己在刚进府时还能猜到一点谢连州的心思,一转头便又忘了,实在是关心则乱。
看他苦笑的模样,谢连州也没有安慰,只是继续道:“你们去查,不仅是为了让他们去处理首尾,露出破绽,也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方便我行事,当然,如果你们能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查出东西就更好了。”
谢连州从一开始就想的很明白,能“听”到真相,又何必辛苦去查?
只是旁人未必会主动讨论此事,处理此事,所以就需要圆净和明义让他们紧张起来。至于两人的安全,自然也会由他保障。
明义终于明白谢连州的意思,立刻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