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笑捏了捏默默的小肉手,觉得溪桥的担忧不无道理。
从之前锦绣勾引景珩,景珩将她打成重伤的反应来看,他不是重色之人,她也相信他不会乱来,但是难保有心人算计。
若是真有人算计了他,他必不会为了所谓的脸面吃下这个哑巴亏。到时候事情闹大,指不定就真的要吃亏了。
想到这里,她对溪桥说道:“我心里有数,你们私下里莫要议论。”
见主子放在了心上,溪桥松了口气,连忙说道;“夫人放心,奴婢等不会乱说话。”
夜里,两口子躺在床上,秦笑笑滚到景珩的怀里,双手搂住了他的腰身。
景珩以为她要干点别的事,当即把人压在身下,要去脱她的衣服。
“干吗呢你!”秦笑笑娇嗔道,伸手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
男人的呼吸沉重了几分,像只小狗似的在她脖颈里蹭来蹭去:“你说我想干吗?”
秦笑笑的脖子有些痒痒,咯咯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景珩埋头咬了一下,在她惊呼出声时松开来,慢慢厮磨着:“我不说你也知道。”
从秦笑笑怀孕到现在,两人有小一年不曾亲热过了。实在是憋得狠了,只能用别的方氏消解一二,却是饮鸩止渴似的。
后来秦笑笑出了月子,他也不敢乱来,怕把她这副身骨折腾散了,就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公务上,眼下却是有些控制不住了。
“你起开,我跟你说正事呢。”贴着他越来越火热的身子,秦笑笑不敢跟他贫了,用力的推了推他。
景珩只好停止了进一步的举动,躺在床上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
秦笑笑没有跟他绕弯子,直接说道:“鲤哥哥,南边的水土跟咱们这边完全不同,你去了那里可能饭都吃不好,不如把惊鹊星天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