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缓缓从里面打开,沉重的绞盘发出艰涩的吱吱声,门前的断龙铁板正在被上抬起。
少时,厚重的大门从里面正在被打开。
夏侯渊皱了皱眉头,我说我是夏侯将军,你们就信了?我平时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于是,夏侯渊亲自朝楼上喊话道:“丁斐将军何在?”
城楼上的士兵回道:“丁斐将军拼死守城,被敌人射中右胸,正在厅堂养伤。”
夏侯渊心里“咯噔”了一下。
在回上雒的路上,夏侯渊率军经过了丁斐中伏的那片洼地。
虽然战场已经被打扫过了,但是夏侯渊依旧可以断定那里发生过一场恶战。
但凡丁斐还有一口气,肯定会派人或者亲自给自己传递途中有埋伏的消息。
可是,从河畔至上雒城下,沿途一个传令兵都没有,夏侯渊早已认定丁裴已经战死或者被俘。可现在守城士兵说丁斐没死,还活着回来打了一场防御战,这事儿就足够蹊跷了。
夏侯渊暂不入城,喊道:“让丁斐出来见我。”
城楼上的士卒道:“请夏侯将军稍候。”
那士卒转身退下,将情况报与李奇。看是不是找个拖辞,蒙混过去。
李奇道:“算了,看来夏侯渊已经识破我们的计谋,直接上连弩招呼他吧。”
少时,城楼上不由分说的架起了数十架连弩,乌黑色的弩矢与黑夜浑然一体,只有“呼呼”的破空之声提示着夏侯渊,这是一场弩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