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小松伬一时转不过弯来,也不打算多说。也觉得和这种人说些对网球的喜爱和对全国大赛的野心是毫无意义的。双方价值观和行事作风不一样,就不是一路人。
“你如果只是想找我出来说这些,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转身准备走回球场。
“喂!”小松伬喊了一声。
狄堂停住脚步,回过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松伬咬了咬牙:“你会后悔的!为一年生做嫁衣……这种事……”
“你才是会后悔的。”狄堂毫不客气道,“在冰帝这种优胜劣汰的地方,你应该更理解丛林法则才对吧?只因为自尊心受损就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我可无法认同。越知前辈如果知道,他选定的接班人会做出这种行为,他也会后悔的。”
这么说完以后狄堂转身就走。走到半路时他吐出一口气,一边想着自己说话会不会太重了,一边无意间转过头看了看冰帝的方向。看上去零零散散的部员,比起他去年来时要冷清许多。冰帝啊……他突然脚步一顿,好不容易才维持住表情。
在冰帝那边靠角落的观众席后面,那个人……是越知前辈?
不会认错的。那么高的个子,那么显眼的挑染。
还好刚才提到越知前辈时声音分贝不高,狄堂自我安慰地想,果然不能背后说人,做人做事还要慎言慎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