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并没有被激怒。
相反,他难得展露出了真诚的神态来:“Puri,那可真是太好了。”
迹部便笑起来:“原来如此。怪不得幸村会是那个态度。”
……你们这种国一就做部长的是有什么默契吗?在打什么哑谜呢?
“你应该和忍足多交流交流。”迹部道。
仁王想了想:“总觉得你这是在讽刺我。”
在观众席上的忍足打了个喷嚏:“啊欠!……诶?难不成迹部还在念叨我吗?没入选代表队这件事不至于让他那么生气吧……”
他有些心虚。
坐在他旁边的岳人斜了他一眼:“知道迹部会生气就打起干劲来啊,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想看到你怎样的状态。”
“呀嘞呀嘞,不要勉强别人做不想做的事嘛。”忍足道,“迹部他会理解的。他那么温柔——”
坐在后排的宍户打了个寒战:“闭嘴吧忍足,不该说的话别说。”
打完比赛的幸村和失魂落魄的凯宾握了手。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保持着微笑和风度对着凯宾点了点头后转身走回了休息室。凯宾看着他的背影,恍然发现自己的对手甚至还披着外套……
不,应该说是,自己的对手披着外套在打比赛,而一场比赛打完,那只是简单披在肩上的外套甚至没有掉落!
这也太……他咬紧了牙关,握紧了球拍,前所未有感受到了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