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是要做那种事情的。
宋青婵不懂,却也知晓,做那事儿的时候会疼。
寻常家嫁女儿时,阿娘都会将这种事的经验传授些,甚至有的,阿娘还会给她们准备上小画册,让她们新婚之时不会那样疼。
但她没有阿娘,宋老爹也没这方面的心思,就算是有,也不好意思和她说。
宋青婵毫无经验,一头雾水。
再看周朔,怕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有一股蛮劲。
现在想想,竟生了几分惧怕的意味,向来冷静的她,静不下来了。
喜宴已开,周朔被府衙的兄弟们拉着去喝酒,他们一群坏胚子,只想要把周朔给灌醉了。酒水一盏又一盏,一壶又一壶,周朔来者不拒,结果没等到他喝醉,邵峰他们已经歪七倒八,连碗都拿不稳了。
周朔往后院的方向看了眼,又被别的亲戚朋友们拉着去说话了,根本就没机会从宴席上脱身。
今日岐安府的热闹,即便是夜色拢住,也驱不散。
星月挂在天际时,宾客总算是离开了不少,入目是残羹冷炙的兵荒马乱。
饶是周朔海量,也被今日宾客的你来我往,灌得有些飘忽。
好不容易等到能去新房找宋青婵了,又被秦郅给拦了下来,秦郅今日也穿的格外倜傥,一双桃花眼里风流流转,不知多少女子要为他倾心了。
秦郅折扇挡住笑,只留下一双眼,细细一嗅,大抵就知晓周朔今日怕是喝得有些多了,“他们可真是异想天开,竟然觉得自己能灌醉你。”
要知道,在边陲的时候冬天里冷,要是没法子取暖了,就取几坛子酒出来喝上两口,喝了还能让人提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