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这件事过后,他看见刁洋阴阳怪气的次数明显增加。
楚歌始终不理。刘怀玉开始会回几句过去,后来烦了,也不搭理。可刁洋就跟看不懂别人脸色似的,鼓足了劲上来恶心人。
想到这里,刘怀玉扭头去看楚歌,发现她正咬着笔帽,一副“这题难死老夫了”的纠结表情,他不自觉地笑了笑。
楚歌好像从来没有将不好的事情放在心上,这还挺好的。
刘怀玉如坐针毡般挣扎了两节晚自习课,期间跑神看了场烟花表演,最后勉强算是完成了老师布置的试卷作业。
临近放学,刘怀玉往旁边瞥了一眼,轻笑,果然,同桌又在写日记了。
楚歌平时不说话,写日记却能写出很多字来,常常不消一月便能换一个日记本。正如今日,她写了满满一页。正偷瞟着,谁知楚歌突然放下笔,抓起刚写好的那一页,刷地撕下来,揉成团放进口袋,然后又重新写了个日期。
刘怀玉觉得女生的心思真是难懂,好不容易写了那么多,稍有不满意,就通篇否定。当即笑笑,利用下晚自习的最后几分钟发呆。
之后便是正常的下课,回宿舍,早起,赶在六点二十之前到教室早读。
可他的同桌居然没来。
这很不正常!
刘怀玉踱步到韦皓月座位旁,站定,问:“楚歌请假了吗?怎么没来?”
韦皓月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座位上是空的。她摇摇头:“没有吧,昨天晚上还在宿舍来着。今早没注意,收拾好就跑过来了。”
“哦。”刘怀玉点头。他又去问另一个女生,得到的也是一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