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不开了是咋回事?”

外面传来老爷子带着一些慌忙的声音,“哎哟,当时回来就说给他做个体检吧,你偏偏让他歇两天再去!”

“那我哪里会想到崽的身体这么差,可别是晕在里面了!”

言喻见贺慈单手撑上了窗台,正要往外跳的时候,眯着眼往下看了一会儿,吓得瞬间血压都高直往上飙,这起码得四米往上啊,哪里是人能跳的,赶忙又把贺慈给拉了回来。

“等等等等,太高了,我头晕!”

贺慈回头,看见桌上的还温热着的糍粑,下意识地把糍粑揣手里,护宝贝一样的,看的紧,“我跳,不能让爷爷看见。”

“会误会。”贺慈一本正经说,“对我们的终生发展,不好。”

言喻的爷爷本来就对同性恋有些看法,听说之前因为许政一的事,两个人差些弄掰。

贺慈不想这样,要是大晚上的看见他在这里,想留个好印象以后登门拜访都难。

言喻一想也是,但一看贺慈这铁了心就要往下跳的架势,又赶忙揽着他的腰,在屋子里看了一圈,他的房间不是很大,一间小浴室,浴室门是滑动的,连个锁也上不了,肯定容易露馅,正对着前面是一张书桌,旁边就是床,床的对面正好是衣柜...

衣柜。

看到衣柜的瞬间,言喻的眼睛瞬间亮了,捏了把贺慈的腰,头一次不安分地动作就把贺慈刺激的头皮发麻,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哼什么哼,又不是在床上,我又没用力,下次动静小点!”言喻说着就要把他往里面塞,低声道:“来来来,快藏进来!”

“知道了。”

贺慈紧抿着唇,刚才那一阵的余味还在脑后盘旋,酥酥麻麻的,过电一样,很奇妙,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但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