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吱小心地把项链挂到司空脖子上,端详半天,叹道:“真好看。”

也不知是在说项链还是说人。

胡吱瞬间变脸冷面,学着司空的声音质问:“胡吱吱,这是哪里来的珍珠?”

胡吱讨好的声音:“在河边捡的呢。”

“胡说八道!”

“也可能是下雨掉的。”

……

胡吱一会学司空,一会又自己回答,一个人演得不亦乐乎。

最后叹气道:“就说小白鲢嘴里吐出来的,这个靠谱点。”

司空眼皮轻微动了动,完全不靠谱。

翌日。

司空一夜未睡。他不想重复昨日早晨的尴尬,早早起身洗漱,不时摸摸珠子,亦喜亦苦。

像往常似的,打理好早食。路过窗台时,司空定定地注视着小白鲢。

他轻轻抚了下鱼头,暗自思忖这小鱼儿不会也是精怪吧。

小白感受到珠子的气息,亲昵地用头蹭了蹭司空的手指。

司空面无表情地抽回手指:“或许得替你换个大鱼缸。”

“啊~~阿空呀!今天天气可真好!”

胡吱前所未有地积极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