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快说,咋回事啊?”
“我瞧见啊,那陶陈氏带着个媒人,还有好几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去往宁雨家里,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村民嘀嘀咕咕。
陶宁雨柔柔弱弱地拭泪,道:“那些都是李家的下人!婶婶她要将我嫁与那李家的老爷!”
“李家?隔壁村的李家?”
“那李家不是四十好几了么?做她爹爹都绰绰有余了!”
“李家那可不是什么好人啊,几个小妾都接二连三死了,怕是性情残暴啊!”
陶宁雨继续道:“若不是我今日恰好不在家中,说不定便迷迷糊糊地被绑去做了人家的小妾了都没有反手之力!”
“我知晓婶婶也是为了我好,担心宁雨的婚姻大事,宁雨如今无父无母,婶婶关心我也是好心。只是不知婶婶什么时候与人交换了庚帖,收了聘礼都不知会我一声,今日更是带着人闯入我家……”
听了这话,村民们更加热闹起来。
“陶大家倒真是好意思,这种火坑也让自家孩子往里跳!”
“你这么一说我可想起来了,前一阵子陶大家的丫头还把宁雨推进湖里,差点把宁雨小命都弄没了!”
“对对!陶二死前一直和陶大家不怎么往来,陶二死后倒是一直去,我还以为是良心发现了,你这么一说,搞不好人家是谋财害命去了!”
“哎呦,这一家人,心肠怎么会这么黑!”
村民们议论纷纷,也并无他法。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陶陈氏毕竟是长辈,又先斩后奏与人家交换了庚帖,村民们就算义愤填膺也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