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哦”了一声,“真好,以后阿姊可以自己上学了,不用我晚上回来教你了!”

陶宁雨看了他,笑道:“怎么,你很不想教我么?哎呀,我们阿安莫不是嫌弃阿姊了呀?”

“没有!”陶安微微拉高了音调,“我才没有嫌弃阿姊呢!”

“我可不信,那还能是怎么回事呀?”陶宁雨逗他。

“我就是觉得我没有夫子教得好,怕阿姊学错呗。”陶安委委屈屈地道,气呼呼地转身背对她。

“这样啊。是阿姊误会你了。”陶宁雨道,又拿了颗糖递过去,“别生阿姊气啦,吃颗糖呗。”

陶安用余光悄悄瞟了一眼,见她自顾自地在看书,便装作不经意地一抬手,把那颗糖拿了过来,悄悄剥了塞进嘴里。

陶宁雨看见了,偷偷抿嘴笑。

陶宁雨没看一会儿,陶安便有些困了,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陶宁雨便道:“去漱漱口,睡觉吧。”

“漱什么口!我又没吃糖!”陶安此地无银三百两。

陶宁雨笑:“没吃糖也要漱口呀。”

陶安便撇撇嘴,乖乖跳下椅子去洗漱上床了。

陶宁雨看了眼陶安床上鼓起的一团,又看了眼桌上的书,心里恨恨道:“越隽!都是你的错!搞得我大半夜还在这儿复习!”

第二天,陶宁雨起了床,洗漱完,用了点早点,便又端了脸盆去叫越隽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