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白闲嘴上说着没事,面上看着却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奇怪,又惊讶又有些迷茫,还有些不知所措。

白闲闭了闭眼,最后开口试探道:“他是不是面色苍白,身体时常不太好?”

陶宁雨也惊讶起来,她打量了一下白闲,道:“你,认识他?”

这下轮到陶宁雨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心道越隽来到这里该不会是隐瞒了行踪了的吧?她这样会不会暴露了他的身份和踪迹啊?万一白闲和越隽有仇,她这样是不是引狼入室、狼狈为奸啊?

但是越隽也从来没和她说过不要向别人透露自己身份这回事儿啊。

也许是陶宁雨眼里的担心和怀疑太过显眼,白闲叹了口气,道:“别担心,我同他并无恩怨,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今天听到他的名字有些惊讶罢了。”

“那就好。”陶宁雨松了一口气,“有点吓到我了。”

“你既然在越隽身边,那……”白闲似乎想问点什么,又想起了从前听说过的传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算了。”

“什么算了?你想问什么?”陶宁雨被他这一问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追问道。

“没事。”白闲却是不准备再说了,换了一个话题,“陶姑娘下次若是有急事寻我,也可以去镇上的白府寻我,告诉门童你姓陶便可。当然你若是不方便出行,托陈师傅捎话也是可以的。”

陶宁雨点了点头,“好。”

白闲瞧起来有点心神不定,匆匆告了个别就带着下人离开了。陶宁雨看着他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毫不怀疑他的反常和越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