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陶宁雨不懂越隽在说些什么,但她还是下意识地点头附和道:“嗯,小雨不怕。”
“他们叫越奕和越箐,是我舅舅的孩子。”越隽缓缓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只是已经许久没见。他们都是好孩子。”
陶宁雨的思绪却飘到了另一边,舅舅姓越,看来越隽是随母姓了。陶宁雨又想起那天在书房里越隽的那声呓语,顿时有了奇怪的联想。
“我其实不姓越。”越隽道,“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才告诉你们我姓越。”
陶宁雨心情更复杂了,心里脑补出了一场苦情伦理剧。
“他们不会在这里久留的,很快就会离开。舅舅也不会让他们在外面多待的。你不用因为他们产生什么情绪。”
陶宁雨不明就里,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越隽似乎把自己的反常同他们联系在一起了?但是越隽的亲人来,自己为什么会产生情绪?
她也不敢问,只应了一声“是”。
“对了,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越隽忽然问道。
陶宁雨眨眨眼,“你问我的生辰八字做什么?”
“总归不会是做小人扎你。”越隽懒懒道,并不正面回答。
陶宁雨想想也是,虽然觉得有哪里奇奇怪怪的,但还是说了原身的生辰八字。
越隽听后低低应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陶宁雨离开时望见今天越隽买的花灯被他放在了桌上。
陶宁雨离开之后,越隽又睁开了眼睛,起身去桌子上写下了陶宁雨的生辰八字,低低唤了一声暗一,将这张纸条连同之前写好的另一张放到他手里,道:“将信送往,父亲母亲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