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澈压了下唇角:虽然我是对你有看不顺眼的地方,但那天晚上,你只是把小北从蒋聿青那里接回家。
童叶欣还要说什么,司澈抬手让她闭嘴:有说这话的闲工夫,不如想想你最近都干了什么,得罪了什么人。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阵子,突然被人翻出,必然有因果。
找不到源头,这种阴暗的爆料就会层出不穷,甚至连如何反击如何回应舆论都难以应对。
童叶欣是公司老板,不可能一直躲着,任由舆论发酵。
而她如果这个时候说离婚,那无异于自杀,承认与蒋聿青暧昧不清。
对他,对童叶欣,都是绝对的灾难,以后谁都抬不起头。
童叶欣深深的吸气。她头疼的厉害,胃也难受,歪着身子躺了会儿平复情绪。..
你给我倒杯水来。
司澈没好气的看她一眼,这女人还真是脸大。
但还是给她倒了杯水。
水有点烫,童叶欣刚喝一口就烫得直冲天灵盖,嘴唇都麻了。
你在报复我?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娇气。
童叶欣压下愤怒,舌尖舔了舔麻了的嘴唇。过了两秒,她问道:昨晚,你为什么会突然给我打那个电话?
司澈自然不能说,那是小花旦给他发了张照片。
按照她的脾气,那杯滚烫的水肯定往他身上泼。
他懒懒散散的道:你参加的那个宴会,我有朋友也在场,看到你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说着,哂笑了一下,冷眼看她,童叶欣,你倒是本事大,哪儿都能黏一堆狗屎。
你也是狗屎?
你司澈龇牙,就差一步向前拔了她的输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