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韩知竹是也察觉到了王临风的落寞,还是确实就是这么直男。他公事公办地对白映竹道:“在下确实无空,需得带师弟们日课。何况四峰之景,又还是临风更熟悉,就请我二师弟陪伴了。”
白映风“唰”地合起他的玉骨扇,轻轻在王临风也合起来拿在手中的洒金折扇上一碰,笑得很好看:“那就有劳临风哥哥了?”
白映竹便轻轻一笑,点了点头,也道:“就有劳王师兄了。”
她又落落大方地向韩知竹问道:“那么晚间,是否有空向韩师兄请教一二?”
韩知竹依然公事公办,摇摇头:“无。”
饶是再落落大方,白映竹也一时被韩知竹的毫无余地给僵住了。
魏清游立刻出来打圆场:“大师兄晚上有何安排?是否可由我代劳?”
“不可。”韩知竹看向置身事外的程雁书,“晚间,我需得带四师弟琴修。”
众人视线霎时都落在了程雁书身上。程雁书秉承着工具人该有的风范,像是浑然未觉一般,悠然地喝他的姜枣茶。
白映竹三人离开了明极堂,王临风也跟上去履行地陪职责。
魏清游领着其他师弟先去准备日课。程雁书也拔腿欲走。
韩知竹却道:“四师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