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程雁书呆了呆,还是又认真开口道,“宋少掌门,你发誓,如果在这件事上骗了我,你和所爱便无法心意相通,永无真心以对的时候。”
宋谨严一怔,眼神滑过程雁书,微微侧向薛明光一瞬,又转向了程雁书。他待要开口,程雁书却马上又用力摇了头开了口,话语里抱歉和自责的意味十足明显:“宋少掌门,你不用发誓。抱歉,是我太自私了,是我错了,这种誓不能发的。我太过分了,你千万见谅,我信你。”
宋谨严淡淡一笑,豁朗而言:“韩师兄因无心剑而面临极大险境,我知你是极度忧心韩师兄才会心慌意乱,不安之极。关心则乱本就是人之常情,我怎么会怪你?不过,若是仍然没有把握,心绪不定,还可以向你师尊求证。”
程雁书连连点头,满含歉意还待说什么,魏清游却敲响了房门。
他扶着宋长老走进房间。
宋长老看一眼宋谨严,微微笑了笑,却不说话。宋谨严亦是无声沉默,深深一礼之后,拉着薛明光离开了。
“三师兄,你们来得这么快吗?”程雁书忙忙也扶住宋长老,“路上不是得走个两三天……”
“宋长老忧心太重,于是我们御剑一段,歇息一程,如是反复赶着到了。”魏清游道,“先让长老给你诊诊脉。”
“长老,你去看过大师兄了吗?”程雁书把手放在桌面上宋长老脉诊的小枕头上,却又急着先问韩知竹的情况。
“看过,他无妨。”宋长老说着,给程雁书诊过脉,又欣慰地笑笑,道:“宋少掌门学有所成,他替你治疗,我当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