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两兄弟上次亲密过,已经过去要半个月了。
麦苗原先的疙瘩和纠结,早已不知不觉消泯在陈藜的呵护和温柔里。
对陈藜那一种说不清楚的依赖,以及初尝云雨后的刺激,令麦苗红着脸,像瞒着别人干坏事一样,轻轻一点脑袋。
他要。
陈藜露出一口白牙地笑,嘴里还不忘威胁道:“待会儿再拿乔,我就干死你。”
说罢,他就理直气壮地分开麦苗的两条腿,用力捋了几下自己的jībā,捋得更硬了,就抱着麦苗,一边让他在自己身上坐下来,一边把ròubàng塞进他下头那粉嫩的xiǎoxué里。
“嗯…”麦苗又皱起了整张脸。
麦苗现在还不在发病期,加上有这么多天没整活儿,那里又变紧了。
“呜……”麦苗这一害疼,嘴里就溜出可怜兮兮的呜咽。
陈藜用嘴把他堵住,先前没尝过这一口荤的时候,还能忍上个把月,如今都知道麦苗是他的伴儿了,哪里还扛得住。
陈藜是真不知道,他这一天天的,究竟怎么忍下来的。
麦苗就不知道,这种事还能这么来的。
他背后抵着墙,两腿腾空着,被陈藜两手拖着屁股。两兄弟就这么搂搂抱抱着,在洗浴间里站着搞。
这种新奇的体验让麦苗浑身涨红,下头被陈藜的ròubàng重重插了几下,很快就yínshuǐ如注,没一会儿他就气喘吁吁,大腿根部的小苗苗也涨得发硬。
陈藜摇着臀用力地抽送,他在床上向来是废话不多,这会儿也是热得上头,亲亲热热地贴着人,吻着他的耳朵问:“苗苗……爽不爽?嗯?”
他粗喘地耍狠劲儿,啪啪地拼命撞,把麦苗得都顾不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