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苗一身赤裸地坐在他的大腿,由着他哥一遍遍地亲。
亲脸、亲嘴巴,也亲脖子。
陈藜把手指伸到下面,抠了抠几下。他刚才喷进去这么多,这会儿只流出来一点。那里除了有点肿,还好是没弄伤。
陈藜晓得自己一度没了理智,他从来没这样放纵过,心里也有些没底。
不管做了几次,他总觉得麦苗还嫩,每次想说一定要对苗苗好一点,到后面就收不住,一下比一下狠。
麦苗盯着他大哥的脸,莫名其妙的,心口被一种甜滋滋的感觉填满了。
这就像春节放完了炮仗,跟奶奶们讨到的大白兔糖。
他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含在嘴里。
甜甜的。
陈藜猛地被咬了一下鼻子,他抬眼看向麦苗。
眼皮一眨,像一头被驯服的大老虎,又凶又憨。
麦苗尝到了甜头,有样学样的,把脸埋在陈藜的颈窝,不管有没有找对地方,先胡乱咬一气。
陈藜被咬得头皮发麻。
麦苗低下头,抬一抬屁股。
陈藜的棍儿果然又起来了,好大一根,看得他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