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了,犯罪是得付出大成本的,谁都不敢轻易破坏社会秩序。
麦苗被打了标记以后,到哪儿都觉得被陈藜的气味包拢着,鼻子再也闻不到别的人了。
陈藜也是一样的,他早就认准了麦苗的气味,磨了多久才打下了这个标记。从此,他做男人的,这一辈子那是只能认定这一个伴儿了。
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车,陈藜知道拿捏分寸,只把手伸到麦苗的内裤里,一直摸他的小嫩芽。
和陈藜分开唇后,麦苗抬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男人。
陈藜压低声音:“哥帮你舔舔?”
麦苗脖子一红。他点点头:“……哦。”
陈藜就从麦苗的胸口开始吻,一点点亲下去。到了下腹,就硬扯下他的内裤,让发硬的小jībā从裤缝里挤出来。
他张嘴含住一整根,用力地唆。
麦苗被吸得下身乱颤,咬住自己的手指,浑身都酥了。
陈藜把麦苗丢出的精液都咽了下去,他掀起那瘫软的男根,它下方的花房颜色有点变了,比以前的深了些,看起来还没有消肿。
就是这些天的夫妻生活太频繁,他俩虽然还是“新婚”,可是底子再怎么要好,那都得把握一个度,不然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还好陈藜也不是第一天忍耐了,他帮麦苗把裤子穿好,搂着他把床头灯给关上。
大清早,陈藜先一个人去相馆拿洗好的照片,这才回去宾馆,和麦苗一起提东西坐车到车站去。
麦苗有了上一次坐火车的经验,已经不再大惊小怪了。
才不过几天,他好像长大了一点,会主动和陈藜一起整理床铺,看见自己的男人帮别人抬行李,抬得满头大汗,也会暗暗觉得不舍和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