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卖力地刷着铁锅子:“管他啥病,不会传染就行了。要真有事,陈哥儿和麦苗还睡一屋子,这不没啥?”
一个甩手,刷锅的水泼洒在地上。
旁边的妇人不死心,还想再拉着说上一说。
刘婶突然叫了声:“哎,陈哥,有事儿?”
陈藜手里提了两斤肉和鸡蛋,没听到那些话似的,把猪肉和鸡蛋拿出来给大家分了。
这两年,农户都分了地,粮票和肉票也要慢慢废了。
村里的情况比以前是好多了,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造一顿,一个月能吃个一斤半的肉,已经算好人家了。
陈藜说:“前天夜里把大伙儿都吵着了,一晚上睡不好,这是给大家赔罪的。”
刘婶把东西都接了,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后来,就都没有再提麦苗的事儿。
陈藜把菜端回了屋里。
麦苗早就醒来了,趴在床上,“呼呼”地吹着一个风车,还光着屁股。
陈藜去柜子找了条裤子,坐到床上:“起来。”
麦苗不情愿地爬起来,站在床上。
陈藜两手拉开裤子,俐落地帮他套上去。
麦苗小声咕哝着:“穿了,又脱……”
门是掩上的。
陈藜的手在麦苗的屁股蛋上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