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迟没说话。
姜湛加重语气又说,“不想学习。”
卫小迟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那,那你睡一会儿吧。”
姜湛不仅要自己睡,还要搂着卫小迟睡,脑袋黏他身上像抹了502胶水似的。
卫小迟只好给他贴着,又释放了一些安抚的信息素。
姜湛这下不是黏着卫小迟,而是彻底长卫小迟身上,鼻尖蹭在他颈窝。
卫小迟看着这头黏糊的大狮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脾气坏是真坏,好的时候又莫名很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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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湛的情况仍旧没好转,晚上甚至进入了发情期,只能跟卫小迟隔离。
医生建议他们俩最少隔离两天,不要被彼此的信息素影响。
安抚易感期的alpha真不是一件易事,周一早上卫小迟双脚发虚地蹬着自行车去学校。
除了精力不济,还因为他昨晚又蹬了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回家。
姜湛突然进入发情期,医护人员迅速将他们分开,一阵兵荒马乱,卫小迟听医生说这两天不要跟姜湛近距离接触后,默默离开了医院。
刚回到家就接到姜湛的电话,打了抑制剂的alpha火气仍旧很大,在电话好一通发脾气。
听说卫小迟又是骑着自行车回去的更生气了,卫小迟安抚好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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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把上周三考的试卷发了,各科老师都在讲卷子。
卫小迟这次考的不错,总分比张明阳高了五分,位居全年级第二。
上午的课卫小迟没精打采趴在手臂上,他分数高,前半部分的卷子听不听老师讲无所谓。
第三节 课打了下课铃,卫小迟扶着课桌艰难站起来,腿根发酸,这两天骑自行车抻到筋了,走路姿势都怪怪的。
卫小迟下楼去厕所,身后伸出一只手猛地拎住他的衣领。
除姜湛以外,别人这么拎他,卫小迟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来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