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差不多的骚
靠差不多的方法
买了差不多的包
都逞着差不多的强
所以讲话差不多的呛……”
“差不多思想,都有着差不多狭窄审美观,差不多的弹,差不多的赞,为差不多的闪光,差不多的忙
,喝差不多的红酒,啃着差不多的肉,对差不多的镜头,演着差不多的秀,图差不多的修,修得差不多的瘦,身边差不多的密友,都是差不多的low……”
“差不多的你
差不多的我
差不多的她
差不多的傻
听着差不多的废话
差不多的那些乌鸦
又嘻嘻哈哈
吱吱又喳喳……”
“这里我要分享
曾经的我都一样
有差不多的忧伤
差不多两个礼拜没有吃饭
差不多我就把命给送上
数不尽的差不多都差不多
差不多人生真的不该这么过
像我唱的那首歌
差不多的虚荣如果能够看破
只是差不多的那个,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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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写完了,明天就修好了。
请大家原谅。
夜色深沉,路上行人寥寥无几,街边的路灯灯光昏黄,沙哑地发出电流短路的滋滋声。
一轮红月当空,照耀出大地一片血色,低空中有几只蝙蝠轻声掠过,此刻,是夜的盛宴。
一名青年身穿一席黑色卫衣,戴着帽子,在路灯的照耀下,面庞大部分沉于一片阴影之中。
他不紧不慢地在街边漫步,夜风吹拂,他摘下帽子享受着夜晚的微风,俊逸不凡的脸上、眼角透着一丝慵懒。
只是他此刻面庞红润的很不正常,眼底也隐隐透露出几许残留的兴奋,红色血丝布满眼球。
那他所表现出的慵懒,便可从另一方面理解为疲惫了。
就在刚才,他在自己所住的小区跑了整整十栋楼,却惊奇地发现这些楼里都没有十三层!
可他明明已经在这个小区里住了几个月了!
十三楼怎么会全体消失了呢?
那他以前又住在什么地方?
一想到这儿,青年就又开始头疼了,他可以说是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呼吸开始急促,青年抬起略显猩红的眼眸,看向这无边夜色。
路灯昏暗,只能照亮不足三米的空间,可每两个路灯却是有这不可思议的距离,使得每一处微弱光亮后,就会有大片的阴暗地段。
青年很没有安全感,他总觉得黑暗中有着无数双眼睛窥伺着他。
而他处在昏黄的光照下,像是橱窗里供人挑选的货物。
夜色寂静,此刻一丝一毫的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
树枝被踩断的声音、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草丛中稀稀嗦嗦的声音……
这些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不断刺激着他的耳膜。
青年此刻恨不得一头扎紧黑暗中,因为那样才会带给他些许安慰。是不是我进入黑暗后,黑暗里的东西就看不到我?
一个可笑的念头,在他心中缓缓浮起。
但他很快便又抬起了头,只是对于紧贴于自己的黑暗更加的畏惧。
“喵!”
草丛中响起一声猫的怪叫,吓得青年大喊一声,他想都没想便往回跑去。
夜色裹起遒劲的风,像是想将他吹回去,青年拼命迈动脚步,想要逃离。
呼啸的风声在耳畔响起,夜幕下的街景于身后倒去。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不能往那个方向跑,那是他所在的小区!
可是,转向另一边,街角的一袭红衣,令他颤栗,迫使他不得不又转了回去。
“啊!”
青年大喊一声,像是要驱散心中的恐惧。
眼眸愈加泛红,他发疯似的向前跑去。
耳畔此时却不再传来风声,而是悉悉索索的人声,是人交谈的声音,也是对他说的声音。
“废物,连个满分都考不了,还好意思回家?”
“你这次又考了倒数,我也不叫你家长了,可能学习不适合你,不如你考虑一下退学的事吧……”
“你是个蠢货吗?那么重要的文件都能忘记带,明天你不用来了!”
“你母亲病的很重,如果再拿不出治病费,可能……”
“……”
他紧紧盯着这个房间,脚步颤巍巍地迈步进去。
一进到房间,青年脑袋“嗡”的一声不停轰鸣,瞳孔不自觉的瞪大,一股血腥味冲天在他鼻翼间扫荡。
这时,他才明白——
为什么自己找不到家?找不到十三楼?
因为自己早已失去了回家的资格……
十三楼存在吗?它或许是一处净土,或许是一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