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据说花了重金,又是三次亲自登门拜访,挖了隔壁省实验一名资深老教师,空降一班班主任,好好管教陈星渡。
然而陈星渡本人还是吊儿郎当的,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
陈星渡靠在椅背里,翘着二郎腿,一双细长白嫩的腿从短裙底下流泻而出,坐也不好好坐着,像坐在跷跷板上,前后摇啊摇的,慢悠悠地伸出一根食指。
“一科?!”张子染惊喜大作,开心得差点跳起来,伸着小手板在其他人面前晃悠,“我就说我最了解渡爷了吧!愿赌服输,一个月的奶茶啊!”
“谁说了我做了一科?”陈星渡撩起眼皮,眸光懒洋洋的,悠悠启唇,“我是说,一科,都没做。”
“……”
停顿几秒后,全班哄堂大笑。
张子染立在中间,表情尴尬。
“谁刚才还说最了解渡爷的?就以渡爷的性格,能做作业吗?”
“愿赌服输啊张子染。”
“一个月奶茶,外加早饭。”
人群散开,张子染欲哭无泪,几乎当场给这位姑奶奶跪下了,噙着哭腔说:“渡爷,你不能这样,白阿姨昨晚还特地给我打了电话,说这学期你要是达不到本科线,她就要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