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渡抿唇忍着笑,在心里乐得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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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醒来,傅司予头痛欲裂。他平时极少有饮醉的时候,许是压抑太久,寻找一个合适发泄的途径。
彼时早上八点,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被过滤成薄薄的一层淡金,从窗外柔软地洒入。傅司予在床上睁开眼睛,还有些不适应,微眯起眼,用胳膊抵住额头,遮挡过于刺眼的光线。
他不记得昨晚是怎么到家的,又是怎么进房间的。
他双手撑住身侧,从床上坐起,靠在床头。脑袋里宿醉未醒,一阵一阵地晕眩作痛。他努力思索着昨晚发生的事,余光留意到被遗忘在客厅的轮椅。
他却在房间里。
昨晚,他是自己走回房间的?
外面有人敲门,陈娉婷嗓音温柔:“予予,你醒了吗?”
傅司予顿了顿,说:“醒了。”
陈娉婷从外面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醒酒汤。昨晚她和傅明礼留在医院,有台联合手术要做,回到家已经是早上了,这会儿还没睡下。
她把汤水递给孩子,“来,先把这个喝了。”
傅司予接过,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他以为,在他回家不久,陈娉婷和傅明礼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