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予耸耸肩,“也就一般十级。”
陈星渡:“……”也就, 一般, 十级。
你瞧瞧,你瞧瞧,开口就是老凡尔赛了。
张子染见陈星渡出现,目光都看直了:“渡爷,你今天好美,简直像一朵渡小花!”
“什么叫渡小花……”陈星渡对张子染的表达能力感到担忧。
她今年被老刘选去举班牌, 虽然往年不同班主任,但每回校运会都是由她带领入场。但今年特别不一样,碰上学校六十周年校庆,年级主任特地放宽了要求,负责举班牌的同学可以不用穿校服。
主意是李音出的,给她挑了件红色的礼服裙,搭配高跟鞋,还化了淡妆。
她本身生得高挑,双腿又长,皮肤也白,平时总喜欢穿改过的男生款式的衬衫还不觉得,一旦换上这样贴身的礼服裙,衬托着细腰是细腰,长腿是长腿,走出来立刻艳杀四方。
白皙皮肤打了底,肤泽愈发显得光泽白亮,就连右眼尾下方那颗淡红色的泪痣,也摇摇欲坠如眼泪般明艳。
傅司予也不自觉看了她一会儿。
陈星渡往回望,见老刘正冲她招手。
她说:“我好像得过去了,一会儿见。”
……
开幕仪式很快结束,总归是负责表演节目的同学在舞台上表演,礼仪队先行开场,然后再到各个班有秩序地带领入场。
陈星渡今天一反常态地穿裙子、高跟鞋,又化了清丽的淡妆,入场便引起全校同学骚动,尖叫的尖叫,吹口哨的吹口哨。
只有陈星渡本人才知道这高跟鞋有多不好穿,从入场到站定班级位置,她足足扭了三次脚,险些没把自己扭瘸。
腰也酸,浑身简直哪哪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