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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发生坍塌,掉落下来的石灰把他们砸个正着,傅司予第一时间将她护进怀里,没让她受半点伤。
他肩膀却让掉下来的石灰砸中,连带后背衬衫被划破好大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从急诊室出来,傅司予肩膀缝了六针,当值医生还在取笑他,早上在医院里是医生,晚上却是伤患。
按他的技术,要不是位置不方便,他简直能自己给自己缝针。
傅司予还在穿衣服,他伤在右肩,单手行动不便。陈星渡赶忙从外面进来,急得眼眶都红了,“怎么样?很严重吗?一共缝了几针?”
“缝了六针,不碍事,下周过来拆线。”傅司予说。见她眼睛红红的,知道她肯定又哭过,想抬手给她擦脸,但他有伤不方便。
傅司予叹一口气,用另一只手把她抱进怀里,掌心安抚小动物般拍拍她的脑袋:“不哭了,我没事。”
“你怎么老说你没事!你明明就有事!”刚才医生在给他做检查的时候,陈星渡透过他破损的衬衫,看见他脊背的疤痕。是他当年做手术留下的,肯定很疼吧,可他从未对她提过一句。
“你再这样,以后我都不相信你说的话了!”陈星渡生气地说。
傅司予低头吻了吻她脸上的泪,“钢筋没带回来,怎么办?”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根破钢筋。”陈星渡气得简直想跳脚,怀疑他的杏仁体不是比常人小了2%,而是12%,“傅司予,我不想理你了!”
她气冲冲地往外走,一副真要丢下他不管的样子。傅司予衣服没来得及穿好,满脸无辜地跟在她身后。
看着她走两步回头,担心他没有跟上来。确认他还在身后,又红着眼睛瞪他。
傅司予站在原地,朝她张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