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谋划,一边想我父母到底和严烈说了什么话?是不是让他放弃做太子妃,封了个更大的官给他?
都帝国历了,怎么还玩“离开我儿子”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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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次,我费劲破坏了窗户的电网,从阳台翻进走廊,才发现门根本没锁。我赶紧逃脱,没来得及理会我爸妈是不是在和我玩“习得性无助”。
我身上只有一块红宝石,当铺老板说这是假货,只能给我五百星币。
身无长物,居无定所,历时十五天,我才到达了机甲城。
战在工厂宿舍门口,看着楼上的窗户,我又委屈又恼怒。严烈他爱我吗?我父母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计划要罚他,至少要咬破他的耳朵,我要骂他,把他批判地狗血淋头。
但我见他的那一刻,突然不想做这些了,我哽咽着说:“你瘦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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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纠缠在一起,拼命撕扯着对方的唇舌。信息素一放出来人就会把持不住。我发了狠,弄得我们俩都在哭。
他揪着枕头,问我回来干嘛。
我咬着他,说我现在身无分文了,问他说过的带我脱贫还算不算数。
把严烈折腾得快晕了我才解气,我搂着他,问他为什么不要我。
他说他和将军做了个实验,打了个赌。
“什么?”我问。
“赌你会不会跑出来。”他说。
我捏着他的腰,“什么赌注?”
严烈笑了:“你没跑,你永远欠我;你跑了,我永远爱你。”
“所以,”我咬他,“你们就折磨合伙折磨我一个?”
严烈的脸颊凹陷,憔悴的下巴上是凌乱的胡茬:“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怕你来找我,又怕你不来找我,真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