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栋哭笑不得,“她没说。”
一个结婚不跟家里人说。
一个上门去却不表明自己的身份。
这两人,奇葩到一块去了。
郭文栋拿出棋盘来,“陪我下一局棋,下完我就跟你说怎么一回事。”
这是多公平的交换呀,但沈清晏拒绝了,“你跟小刘玩吧,我去回信。”
刘冬冬被迫坐下来跟臭棋篓子郭大师对弈,他小心地回头看了眼,低声问:“郭工,您是怎么知道的呀?”
还能有秘密电台不成?
郭文栋嘿嘿一笑,“帮你们沈工打探消息?佛曰不可……”
“报纸。”
基地这边有电话,但他们一般不能用。就连通信内容都要被一再审查,想要得到外面的消息,只有一个渠道——报纸。
沈清晏前段时间出外勤,去几个铀矿和工厂一阵忙活,压根没工夫看报听新闻。
想来是因为这错过了关于叶英的消息。
郭文栋看他神色冷静,忍不住说了句,“你俩到底啥意思呀?要我说赶紧写信好好安慰下人,省得回头人直接撇下你跑掉。”
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沈清晏笔下一顿,看着空白的信纸微微出神,好一会儿这才落下笔来——
我这里一切都好,注意照顾好自己。
若是方便,麻烦回头有空种些姜,今年气候多变,姜汤驱寒很有用处。
信件稍微长了点,但还是让赵政委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