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们已经从魏真真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不是亲生的外孙,却总归照料了这么多年,有感情在,还是免不了别扭。

许卿安静的同他们吃了一餐午饭,学业没什么好担心的,魏峥则刘爱芬也不太好关心他在新家的情况,说起来尴尬,于是吃得颇为折磨。

临走了,刘爱芬才想起来,拉住许卿,“你带点家里的特产给你爸妈尝尝。”

许卿先把让带回去的特产放到车上,再折身回了大院,去了趟谢家。

“谢老师。”

谢淮津看到他,亲热挥挥手,“来,和我下一局棋。”

许卿没来之前,他正在自己和自己对弈。等许卿在对面坐下,他把棋盘上的黑白子归位,重开一局。

言素枝看了会他们爷俩下棋,去厨房洗了碗水果。

许卿左手支着下巴,右手夹着白棋落子。

衣袖自动滑下,露出手腕上缠着的珠串。

谢淮津咦道,“他竟然给你也做了一串佛珠。”

“这小子,说帮你定制一个礼物,怎么做成和他手上一样的佛珠了。”

许卿一怔,“顾殊的……?”

“哎呀,是同一块木料嘛。当年哦,我从一位老同学手上收过来的,一半给他做了佛珠手串,另一半留着了。前些时候他讨过去,说让人给你定制个礼物……”

言素枝恰巧端着洗好的水果走来,听到丈夫的话,毫不客气的揭短:“小卿,别听他瞎说了。他啊,小殊能把料子从他手上讨过去,还不是因为他想给你?”

她坐在第三张椅子上观战,假装小声,实则声音一点也不小,“先前,他还想收你做干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