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第一个想到的名字,就是已经被自己抛之脑后的江时安。
许恒山推搡着许嘉宝出了派出所,上了自己叫来的出租车,一直回到家里,压抑的怒气才爆发。
魏真真一脸茫然的上来想劝架,被许恒山推了一把,撞到桌子,“滚!我教训儿子关你什么事?”
魏真真担忧的看了眼儿子,默默去了厨房,关紧门,不敢再来。暗自庆幸还好今天张言是晚班,没有回来,否则他被看到这一幕,老公又要生气了。
客厅里只剩许恒山与许嘉宝父子两,门窗紧闭。
许恒山站累了,坐在新换的皮质沙发上,“丢不丢脸?啊?丢不丢脸?这么大人了,学不好好学,还要我去派出所捞你?”
“段考考的什么成绩,你心里没数吗?我交的三十万择校费打水漂玩吗?你就这样还想考上名牌大学?有大学读就不错了!你看看许卿,你看看你,你哪里的待遇不比许卿好?怎么成绩就是上不去!”
许嘉宝理亏,闭嘴不言。
许恒山:“说话啊,哑巴了吗?”
许嘉宝:“……没。”
“还有,你教训许卿就教训了,能帮我出一口恶气挺不错,我还要夸你一句孝顺。但你人没教训到,反把自己弄进了派出所?”
许嘉宝据理力争:“明明我和黄铮说的是别人委托我找他教训许卿,我也不知道他为啥把我供出来了。”
他还委屈上了。
许恒山嘿一声,用过来人的经验说道,“还能什么原因?你给的钱不够多。他不能和你站在同一条线,随时会背叛你,懂吗?找人你也找个靠谱点的啊!”
“黄……黄什么玩意?”
“黄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