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想哭，一面又想忍着，只能把自己眼睛憋得通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徐攸舟这幅被欺负了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怜惜。

除了不知所措的顾瀚云，甚至还有只是在书店附近路过，恰巧看见徐攸舟不小心撞上顾瀚云的路人alha都忍不住出言指责顾瀚云。

“你一个alha跟oga计较什么？黑着一张脸，alha还能被oga撞疼吗？我看这位oga才有可能——受伤，都哭了……”

只可惜‘正义地’路人alha说到最后，被顾瀚云一个眼刀子看过来，不得不声音压低，气势萎靡下去。

顾瀚云当然是想好好伸手抱抱徐攸舟的，可他越看这个oga越觉得他娇，仿佛自己稍微一用力就会坏掉一样。

路人alha说的内容，让徐攸舟以为自己真在大庭广众之下掉眼泪了，下意识地用手背蹭了蹭眼睛，一边揉蹭，还一边道歉。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有受伤，对不起。你要是受伤了，我可以陪你去医院，对不起。”

不好意思地说完，朝着顾瀚云看了看，等待他的回答。

事实上徐攸舟揉过眼睛之后，已经成功把自己的眼睛蹭得更红了，更像是被人欺负了。

顾瀚云看得浑身僵硬，舌头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器官了。再加上徐攸舟身上飘来那股淡淡地信息素香气，明明是只是普通地甜腻味道，顾瀚云却觉得这个oga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在勾引自己！

这导致某个地方的反应尤其明显。

顾瀚云花了会儿功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徐攸舟说：“我自己去做检查，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会和你说的。”徐攸舟的联系方式其实顾瀚云早就有，还背会了。

现在说这话，他只是想跟徐攸舟再来第二次接触，光明正大又理由充分的那种。

“好，好的。”徐攸舟连忙从包里找出自己的通讯器，询问顾瀚云的通讯号码。

顾瀚云说了个通讯号，徐攸舟连忙输入进去……

发送完通讯请求，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发现这正是自己熟悉无比的那串号码，手指都记得这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