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受伤,只有他才能伤害他,只有他才能咬破他的皮肤,刺\入他的身体。

“啊!”妇女被人挤下车,她跌倒在车轮边却毫发未伤。

江止站在她身边,脚边躺着几只刚死去的丧尸,他手中握着匕首,刀尖正在滴血。

妇女抬头,一句谢谢还没来得及说,就对上了一双猩红如血的冷漠双瞳。

“啊——”惊叫引起了车上人们的注意,寒风吹起宽松的斗篷,隔着车窗,他们看到一张遍布青筋的脸。

江止的肉在腐烂,握着刀柄的手指已然白骨森森。

他不是人。

一瞬间的认知让在场的人集体噤声,这是中将身边的人,中将不是说那是一场戏吗,这个少年不是人类啊!

中将说谎了,他骗了大家?

不待大家思考,江止已经向江野奔跑而去。

身后丧尸缠上江野的背脊,张着血盆大口就要咬上江野的后颈,而江野面前却有两只丧尸牵制住了他。

我的,这是我的。

一瞬间,那丧尸像是被定身般停止了动作,无机质的眼睛看向一脸阴鸷的江止。

头一次,没有思维的丧尸眼里出现了恐惧,像是再次面临死亡的阴影般,吓得尖叫连连。

他是我的,是我的。

那把极其锋利的尖刀毫不留情插\进了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