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月还不知道自己安插在侯府,帮她查探情哥哥消息的两个丫鬟被发现了。
她上次没有邀请到封蓝柚,这次府里从江南新找了几个唱南曲的家班戏子,老夫人高兴,又想要办个听戏赏曲的聚会,她这次又给文昌侯府写了请柬,准备过几日亲自送上门去。
文昌侯府的世子夫人病倒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侯府,随后又不知怎的,传到了府外,许多关注侯府动向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侯府眼看着好了两个月,这又再一次回到最初,这已经是这几个月来,第二次闭府了。
许多等着看文昌侯府笑话的人,此时便幸灾乐祸起来。
陈兆施在府中养了两日伤,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从床上跳下来,跑去找他母亲。
还没进门就喊起来了:娘,听说那个贱人病倒了,这事可是你做的?
平阳伯夫人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神态悠闲,看到自己宝贝儿子头上包着的纱布时,心情又憋闷了起来。
她拿着剪刀,将跟前长势良好的粉菊剪成了好几段,才冷笑着道:自然,她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就别怪我心狠,不过是乡下来的小贱人罢了,还以为嫁到侯府就可以踩到我头上来,我能弄死一个,就能弄死两个。
陈兆施兴奋的不行,然而他依旧有些不满,走过来揽住平阳伯夫人的肩膀,说道:母亲,一不做二不休,就该直接弄死了事,还给她留口气做什么?
平阳伯夫人放下剪刀,她之前也确实犹豫过,药量要放多少合适,是直接毒死了事呢,还是像老侯爷那样,给她吊着一口气。
她拍了拍儿子的手,安慰道:你傻呀,现在让她死岂不是便宜她了?让她吊着一口气,躺在床上,脑子醒着,身体却睡着,这才是折磨。
陈兆施闻言,心情好了些,但神情依旧狠厉道:可我还是想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