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臣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差不多吧,不过我称之为金屋藏娇。”
“宫臣,你不必这样,盛广陵和容承礼也不是这样的关系。”我淡淡地说,“如果你是怕我被皇帝发现,我会老实躲在这里。”
宫臣似是想到了什么,反问我:“你怎知盛广陵和容承礼不是这样的关系?”我一时语塞,宫臣摸了摸我的脸:“他们就是这种关系,不然你以为容承礼在狱中吃了那么多苦,盛广陵不闻不问,他为何还愿意为盛广陵效力。”
我被宫臣一语惊醒:“你是说连容家都……”
“不错,皇帝早就怀疑容家和盛广陵有瓜葛,”宫臣缓缓地揭秘了当年容家获罪的根本,“但容家咬死不认,只扯出了那个可怜的二皇子,最后以容家为代价,换取了皇帝的信任。”
“即使这样,容承礼依然对盛广陵死心塌地。”宫臣像是在讲一个甜蜜的爱情故事,可我却听得寒毛倒立。
“难怪盛淳彰最终会杀容承礼……”我轻轻说出来。
宫臣听出我的担忧,笑着安慰我:“你不是很喜欢不按脑洞信息执行任务吗?也许我们躲得过这样的结局。”
“不,这次我不想,”我想起了盛淳彰和岑寂诠的面孔,“我没法对两个我看着长大的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