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姑姑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谢蓟生从户籍科出来。

老公安的话还在耳边回荡,估摸着是政审出了问题,她亲生父母是谁,没人知道。

说这话时,昔日的老兵神色淡淡,已然见惯了这种事情。

谢蓟生神色有些凝重

他昨晚在黑市那边摸排了一个遍,直接回去了。

毕竟北京那边来了人,他不能总把人晾着。

谁曾想今天一来,小刘就跟他提起了昨天户籍科的老公安找他的事。

牵扯到了阮文。

老公安多说了一句,今年不行就明年呗,现在政策放松了。

谢蓟生何尝不明白,可阮文会甘心吗?

她可是考了本省理科第一名。

怎么就不能去读大学呢?

回到办公室,谢蓟生凝眉思考,许久之后这才拨通了电话。

我是谢蓟生,找汪叔。

秘书听到这个名字肃然起立,稍等。

电话转了过去。

怎么,那边的工作结束了?

找到了点眉目,我想再看看有没有大鱼。谢蓟生简单说了两句,转到了自己的事情上,这次高考,政审是不是地方说了算?